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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州见证——厦门住宅建设集团援建四川灾区纪实
发布日期:2009-05-08
       

彭州,地处四川省成都市西北部,是成都市下辖的县级市。2008512,四川汶川特大地震祸及彭州,尤其是北部地区与汶川接壤的龙门、磁峰、恒洞、通济、新兴、白鹿等镇,惨遭地震肆虐。地震过后,党中央组织全国各省市对口支援灾区,帮助灾区人民恢复生产,重建家园。福建受命援建彭州,厦门住宅集团作为厦门市援建指挥部指定的代建方,于20086月便进驻彭州,建立项目经理部。5.12抗震一周年来临之际,受集团委派,笔者以《住宅通讯》特约通讯员身份,飞赴彭州,在彭州与项目部的同志共同工作、生活十余天,感同身受,项目部同志平凡与艰巨的工作,枯燥而又充实的生活,点点滴滴流淌于笔尖,希望读者看到一个真实而努力的团队是如何活跃在彭州援建第一线的。

一.总有一双眼睛在望着你

抵达彭州正值清明时节,天阴沉着,布满乌云的天空像妇人满噙泪水的眼,雨随时都可能下。项目部负责人集团副总王水育告诉我下午要去北川凭吊埋在废墟下的死难同胞,我便一同前去了。从彭州到北川有近4个小时的车程,一路驰去,越是临近北川,地震留下的痕迹便越发多了起来。先是看到成片成片的临时大板房,受灾群众大部份还在那里生活,接着便是看到大量的山体滑坡,路也开始变得难走了,地震造成的路面扭曲变形还依稀可见,很多地方在修路。进入北川县城,惊心动魄的一幕便映入眼底,大自然的暴虐毫不留情地摧残着一切人类文明,巨大的广告牌被扭曲着,6层楼的房子被活生生地钉进地下3层,剩下的3层歪歪斜斜地立着。巨大的泥石流席卷而过,给断壁残垣又铺上一层沙石瓦砾。时不时能看到幸存的北川人在祭奠亲人,在风的吹拂之下,焚烧的纸钱忽明忽暗,最后又随风飘散而去。我们把带去的鲜花放在地上,留下几张影,便离去了。大家把脚步放得很轻,唯恐惊动地下死难同胞的魂灵。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没有话,偶尔谁说一二句,也没有人接话,只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一路咆哮着回到彭州。事后,王总告诉我,类似的凭吊活动在第二批援建班子组建时就有了。临近春节,项目部组织去看另一个受灾严重的地区绵阳汉旺镇。没有亲临灾区是很难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震撼和冲击。那次看完汉旺镇,回来后,项目部的5个非党群众全部写了入党申请书。所有的思想政治工作、工作动员在地震面前全部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在这里,思想政治工作不需要任何语言,一个民族的灾难甚至可以说是一场人类的灾难,它把人性中最柔美的、最善良的、最本质的东西全部激发起来了。王总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说道“压力大呀,这些项目大大小小加起来就有八、九个,在厦门也许一个人就管过来了。这里不行,盯的眼睛太多,有省指的,厦门分指的,当地各职能管理部门的,更多的是无形的眼睛,灾区老百姓的和死难灾区同胞的,总有一双眼睛在望着你。多待几天吧,慢慢地你就能理解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就融入了项目部的工作里去了。王总带着我看了集团代建的全部项目:清平小学、清平幼儿园、清平中学、利安小学、利安幼儿园、利安中学、天彭文广站、天彭谢家党员之家。最远的是白鹿镇,开车来回一百公里2个项目,白鹿文广站,白鹿党员之家。工地管理倒是与厦门无异,每天通勤车把工地代表一个一个送到工地,到了吃饭时间再一个一个接回驻地。最大的感触就是一个字:忙。没有星期六也没有星期天,所有的工地每天都必须巡回到。随时工地上都会有省指的或者市指的以及当地政府的各级领导来抽查,加上数不清的媒体记者,有报道的,有采风的,也有来寻求素材的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文字工作者。来自特工公司的小甘把施工日志搬给我看,三大本,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粗略统计了一下,从2009年开始就有83家媒体31批次参观考察工地,真叫那个累。管工地的忙,搞后勤的也不闲着。唯一的后勤人员梁爱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工作身份。驾驶员、采购员、司务长、准“工会主席”、项目工程安全小组成员,什么都要做。项目班子里他年龄最大,象是一个老大哥,到了吃饭时间他去接大家,等大家都坐上车了,再给厨房打电话,保证大家能吃上热饭,连参加“五一”演出的黄政嗓子哑了,他都记着去买罗汉果,给他泡水喝;考虑项目部人员所饮的水较重,易结石,他会让大家多喝醋;彭州气候较潮湿,他会让大家多吃薏米、黑米等保持身体健康。

下了工的业余生活是令人回味的。“每天一走”是必备功课,吃过晚饭,暮色四合。项目部的人员便你喝我吆地拢到一起(项目规定业余时间出行必须2人以上),然后便是穿大街走小巷,用那双走满工地的疲惫的脚再次一寸一寸地丈量彭州的街道。少则一小时,多则两小时,直到筋疲力尽。春天的彭州夜晚,是美丽而又娇情的,霓虹灯闪烁下的红男绿女生活得悠闲而自得,从表面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出这是个曾经遭遇到地震侵蚀的城市,只有和当地人交谈,那悠扬的四川话才会把你带进那一个个伤情的故事。项目部的同志走在这喧闹的城市里,也没有人看出这些人来自繁华的特区,他们没有任何目的地,既不进商场也很少买东西,很快就淹没在人群的涌动中。余下时间的打发便是让人有些弄不懂了。王鹏程把屋前的一块菜地整得风生水起,又是茄子,又是辣椒,从厦门同安买去的芥菜苗也破土而出。来自东区公司的陈建新只要一有空就扎进了厨房里,从洗菜到掌勺样样都干,惹得一旁项目部雇请的女炊事员笑得合不拢嘴。忙完了厨房又搞卫生,扫地、擦桌子、拖地板,很少见他有停下来的时候。刚到项目部时,我挺纳闷,“这是干吗?工地上挺累的,闲下来打打牌不是挺好的。”直到临走,我才悟出,这样的折腾,也许正是渲泄压力的一种作法。面对强大的工作压力,他们用自己下意识的做法给自己减压,不管是否科学,目的达到了才是重要的。那天我随王总去厦门分指挥部,年过半百的来自厦门市纪委的舒处正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带着耳机大声地叽哩呜噜唱歌,王总悄悄地告诉我,他们压力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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